禅元咬下糖果,齁得皱眉,“标签。”

恭俭良也十分不理解,他含着糖,顺势趴在禅元背上,“对啊。就像标本室里的标签,我一看就知道东西放在哪里了。”

禅元学到了。

他下次也给雄主所有的衣服弄个标签,柜子门贴一个衣物分类图,每一个小分柜上也贴上标签。禅元弯下腰,将恭俭良丢到地上的小内裤捡起来,娴熟地丢到洗衣袋里,拿去手洗。

“你在家里也打人吗?”

“不会。”恭俭良心情十分好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折腾了禅元,发现自己的暴力行为依旧有效,雄虫心迅速安定下来,对禅元说话也柔和了一些,“除非哥哥惹我生气了。我才会欺负哥哥,比如——”

他忽然侧过脑袋,贴着禅元的耳廓,双腿缠在禅元的腰上,“说离婚之类的话,我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。”

恭俭良就像个控制不住自己的坏孩子。因为有强大的武力,被肆无忌惮地宠爱着,展现给禅元的全部是他杂糅恶劣的童真。

“我的裤子找到了吗?”恭俭良话题转得很快,他挂在禅元背上,开始用手指缠绕禅元的黑发,“真的找不到也没关系。我可以穿你的!就像你的衣服一样。”

禅元叹一口气。

“我的裤子你穿不了。”

“可以改小一点。”恭俭良瘪瘪嘴,“你不喜欢制服诱惑吗?”

禅元:?

这个雄虫到底都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