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这场婚姻是否符合两个人的心意,是否符合两个人的利益,是否在余生幸福安乐,都不再重要。

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恭俭良需要丧偶。
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蒙在枕头里,“我希望你是变态。”

只有禅元是变态,恭俭良才可以毫无道德地杀死对方;只有禅元是变态,恭俭良才能肆无忌惮地做这些事情;也只有禅元是变态,恭俭良才确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比雄父更爱自己,无休止地像对方索取一切不符合常理的要求。

他要用一种超过血缘的爱,变态地满足自己一切要求。

然后杀死对方。
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喊了一声。房间里没有回应。他抬高嗓音,又喊了一声,“禅元。”

空荡荡的屋子里,只有他一个人。恭俭良赤脚跑到浴室,跑到厨房,跑到书桌,“禅元禅元禅元。”他大喊着,逐渐暴躁起来,下意识找身边一切可以破坏摔打的物品。

可惜,禅元收拾得太好了。

干干净净。

“禅元禅元。”恭俭良抓着自己的头发,绞尽脑汁想着惩罚雌君的理由,“不和我打招呼,不和我打招呼就走了。该死该死。”

门拉开一条缝隙,禅元拿着标签纸走回来,看着蹲在地上委屈巴巴的雄主,露出了不解。

“怎么了?”禅元问道:“地上多凉,快点回床上。”
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抬起头,飞快道:“你是喜欢放置、捆(绑)、露出、鞭打、窒息超级受虐,还喜欢血腥美学、制服、触手、调(教)、扮演……反正就是花样很多的超级~涩涩~变态,没错吧!”

禅元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