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雏鸟面面相觑,一无所知的尴尬弥漫在床铺,禅元小声问道:“你们生理课没有教吗?雄虫生理课。”

恭俭良:“翘掉了。”

禅元深吸一口气,忍着腰腹酸痛指挥笨蛋雄虫坐下,“你还翘了什么课?”

“幼崽抚育和虫蛋孵化。”恭俭良乖乖坐好,提问道:“你这样看起来好正常哦。”

搞得他都有点不习惯了。

“我一直都很正常。”禅元努力回想生理课上的知识,告诉自己的雄主,“我只动一次。下不为例。”

恭俭良诚实打开通讯,开始回顾禅元黑历史锦囊,贴心道:“要我按照你的设想助助兴吗?”

“不。”禅元头疼地看着啥也不懂的雄虫,有种死刑犯把自己送上绞刑架,还要自己踹凳子的既视感。“我们从基础的来……你上课都学了点什么,怎么一个都不听。”

“要你管。”

恭俭良有些生气,用力按住禅元的肩膀,将他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胯上。禅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呲牙咧嘴,异化能力应激性触发。

偏偏恭俭良现在就喜欢看禅元又疼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