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趣。
禅元坐在桌子边,时不时给恭俭良切肉夹蔬菜。他第一次仔细地观察雄虫吃东西,远比只了解他吃甜食与肉要更多。
“为什么一直看我。”恭俭良合并双腿,警惕道:“你又要做什么涩涩。”
禅元:……
“雄主,我在你心里只剩下涩涩形象了吗?”
被吃了好几天豆腐的小雄虫终于想起了自己遭受的屈辱,将最后一块肉塞到嘴巴里,恶狠狠咬着,“等我吃完饭,你就完了。”
禅元站起来。
走出房间,关门。
别说什么爱不爱了。他现在当务之急根本就不是爱——锻炼啊!锻炼!最多一个月后,虫蛋就要落地了。如果他那时候还没有能够吃豆腐的本事——别说占便宜,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。
禅元大步快走,他唾弃自己差点就被温格尔阁下的话动摇心智。恭俭良看上去并不像是会为情爱所动摇的人,自己鞍前马后伺候他这段时间……禅元停下来,意识到恭俭良并没有追上来,他折返回去,推开一条缝隙。
餐桌上残羹剩饭,没有关的卧室门里,影影约约看见雄虫和他的被子重新倒在床上,包裹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