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道那位穿军装的雄虫是谁,是什么身份,但他知道正常人绝对不会想把好朋友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。
兴许是叫得太大声,走廊另一端传来那位雄虫诧异的声音。
“他要和我踢球吗?可恶,副队长快点放我下来…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家伙。”
禅元悟了。
又是一个被美色迷惑的可怜蛋。
他将雄虫丢到房间里,喝口水的功夫。恭俭良一个鱼跃从床上蹦起,捞起自己的双刀武器,冲出房门,沿着走廊狂奔。禅元水还没来得咽下的水全洒出来,也顾不上胸口湿透了,追着自己的雄主跑,一边跑一边喊,“雄主,等等,雄主——”
双方狭路相逢。
恭俭良看见穿着军装的雄虫,以及他微微发蓝的头发,按住暗扣,抽出双刀。对方快速从背后拔出盾牌,锋利边角在特定角度下,散发出蓝光。
“费鲁利。”
“恭俭良。”
“你是军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恭俭良抓紧双刀,对准盾牌,企图一轧为二。刀刃碰撞到盾牌上,迸射出连串的火花。赶来的两位雌虫沉默之后,看向战局居然找不到一丝一毫能够加入的痕迹。恭俭良每次下刀都带着优美的韵律感,纷飞的刀光将双刀砍出一个一个豁口,居然呈现出伤敌为零自损八百的窘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