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主。”禅元冷静地说着,雄虫的脸皱成一团,快速地一口鲜血喷在禅元脸上。
“给我!“恭俭良撕心裂肺的喊着,他整个人向前倾倒,因为铁链长度,几乎无法完全卧倒在地,人与链子与地面,成为一个显著的反“z”形。雄虫的手无限地向前探,手腕上血印与燎泡深深地扯出红痕,“给我给我给我给我——你这个混账!”
禅元没有表情。
他上前一步。
抱住了他。
雌虫的怀抱干净而温暖,他脱去坚硬的军外套,只留下一身柔软的内衬。虫蛋就在他的胸口,那个衬衫设计时用来放置文具的小口子中。恭俭良努力挣扎,他用手揪住禅元,揪住自己,无论是什么形式,当毁灭变成一种发泄,他将无法抗拒地奔向那里。
“放开我。”
禅元紧紧地抱住他,甚至连孩子的存在都不顾,他双手抚摸雄虫的背,像哄小孩一般有节奏地拍打着。
恭俭良用力拽住他,奈何禅元狡猾地向后退步,他的双手与双脚被拉成一条直线,根本无法动弹,而躯体被禅元抱住。
在他们中间,还有一个孩子。
“雄主。”
恭俭良不说话了。他别过头,不看禅元。只要他不看,他不认,他不理睬,雌虫在他心中的地位便永远是那个低下、弱小、喜欢各种涩涩事物的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