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最开始为恭俭良找雌君,便是冲着这个去的。

没想到恭俭良收拾包袱,一言不发自己选定了人选,艰难准备好全部资料,从通知家里、结婚、去远征,一气呵成。

至于父兄,病的病,在外的在外,居然无人能拦住恭俭良。

到今日,生米煮熟饭,也无可奈何。

禅元看着恭俭良半个身子都钻进去,脑袋哐得撞一下床板,发出吃痛声,继而发力将整个床掀翻的样子,“雄主,轻点,孩子说不准在脚下……嘶。”他一脚踩在雄虫没吃完的小饼干上,恒温箱侧翻倒在一边。

虫蛋总是一副要动不动的样子,等禅元小心翼翼从一堆衣服裤子中把孩子捞出来,放回到恒温箱软垫时,恒温箱又不晓得哪里弄坏了,半天调节不了温度。

禅元:……

算了算了,拿出去给总帅看一眼就赶快回来。

雌虫捞出自己灰头土脸的雄虫,忍不住吧唧一口,挨雄虫一脚,活力百倍地跑出去。

门外,仅有总帅乌钬一人。

禅元浑身背紧绷,他对这种领导留一个人单独谈话的场景分外敏感,连带脚步和呼吸都慢下来,“总帅。这是雄主与我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