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感觉到发梢轻轻擦过自己的脸,雄虫柔软地坐在他身上,刚落下时,肌肉挤压产生的亲密接触,让他快速回忆无数个夜晚,和无数种充满疼痛的刺激。
“雄主。”禅元微微笑着,手不老实地凑上前,像伺机而动的捕鸟笼。
恭俭良则忽然向后坐了,单手按压着禅元的膝盖,若有所思,“你真的适合做沙发。”
“是吧。”
禅元的眼睛忍不住看向雄虫流畅的腰线,手不自觉扶过去。
“雄主听我的,绝对不会错。”
“那就做沙发。”恭俭良也被禅元摩挲出火气,“再摸?再摸我就砍了你的手。”禅元收紧腰肢,呼吸与雄虫交缠,两个人翻滚到床上,正要真刀真枪进入下一步,瞧见了窸窸窣窣往被子里钻的虫蛋。
禅元一阵窒息。
下一秒,恭俭良单脚把他踹开。
“禅元!”雄虫大义灭亲,“你居然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!不要脸!”恭俭良煞有其事捂住虫蛋四周,哄道:“崽崽不要看这种变态,太脏眼睛了。”
没有吃到肉,还被踹一脚的禅元,失魂落魄滚出去了。
他忽然意识到,孩子是把双刃剑。
现在蛋期,还能熬一熬,装作虫蛋看不到。可能小孩落地,能说会跑会跳,岂不是能够频繁打断他与雄主的变态恩爱环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