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这几个月不像是自己了。

思来想去,这个梦让他骨头发痒,手掌冒汗,杀人激情涌上心头,恭俭良重新开启机关,舌根发苦,好像不痛饮人血就不自在般,“我要拿你开刀。”

“为什么又是我?”

“你又没死。”

禅元捂住脸,想笑又不敢笑,“今天早上要吃什么。”

“甜的。”恭俭良差点被带偏,认真强调道:“你是雌君,要满足雄主一切要求。知道吗!听到就回答我!你这个坏家伙!”

“好好好。”禅元道:“今天早餐,食堂有甜吐司,种植室的甜果刚刚收获,昨天已经做成果酱了,要不要和我一起去?”

“真的吗?”恭俭良骤然坐直身体,随后警惕,“你又在岔开话题!”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。恭俭良马上拿出禅元最吃的那一套,开始嘟着嘴撒娇,“禅元~可是我都听话这么久了。我都三个月没有动手了,难道不应该奖励我一下吗?我也不会很过分——就是把你吊起来,砍掉手脚当做茶几啦。我的刀那么久不用,都钝了。”

禅元对答如流,“我知道。但是茶几太没有美感了。你想想看,我这个体积,做沙发是不是更好。”

“好像是啊。”这就触及恭俭良的知识盲区了。肢体家具的内容,他还是看电影才知道。要说专业肯定谈不上,只能仰仗将他带入门的禅元,听听变态程度深入骨髓的家伙怎么展示专业度。

禅元悄悄靠近雄虫,一边走一边脱掉碍事的上衣,介绍道:“雄主知道吗?肌肉在不发力的时候是软的。”他撩起自己的裤子,展示大腿肉,蛊惑小雄虫体验原材料质感,再决定做成什么家具,“要不要来试试看,我保证我做成沙发比较适合。”

恭俭良被打个促不及手,有点搞不清楚禅元是什么招数。

他一边说,“你好变态啊。”一边站起来将禅元推到床边,自己手脚并用坐上去。禅元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压了一下,声音卡在嗓子眼里,雄虫像枝藤蔓攀附上来。在没有暴力冲突的时候,恭俭良身上那股纯粹的香味,从他的头发、唇齿,皮肤、肌肉和骨骼中散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