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主打我。打我啊。”
禅元算一下自己预备的设备, 有恃无恐。
最重要是, 他笃定恭俭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, 自己越贴着,雄虫越不乐意。
“滚开。”
“别嘛。”禅元黏黏糊糊, 被推开, 又自己上前。临走前, 不忘从地上抓起背包, 踹一脚尸体, 好声好气在屁股后面哄着,“雄主哪里生气了?是不是今天杀得不开心。等我们找到了定位,就去基地里大杀特杀。”
恭俭良往前走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他想要发脾气, 可瞧着禅元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,浑身都憋着怎么也不见得好。可让他真的杀了禅元, 若是如了禅元的心愿,恭俭良一万个不同意:让禅元开开心心的去死,真不如让他挨一顿毒打,往后日子里天天挨毒打。
“雄主。”禅元真是舔着脸,往前走。
现在没有人,他就撒欢了和雄虫较劲, “我叫你宝贝好不好。”
恭俭良顿住, 拳头硬邦邦。
等航空器里的甲列和伊泊听见声, 才发现不远处, 自家队长被雄虫按在地上揍。声音奇奇怪怪,带着一点苏爽,又有一点咬牙切齿。
“他们在干嘛?”伊泊冷静地说道:“家暴吗?”
懂得稍微多一点的甲列,转过年轻雌虫的脸,慎重地说道:“进行一些成年人的趣味活动。”
“这么刺激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甲列再回头看一点,总觉队长那些反抗的动作,有种欲盖弥彰的诱导,抓紧时间把队伍里唯一的单身狗拽进去,“那可是队长。”
日夜锻炼,辛苦刷体能,恨不得把学习工作睡雄虫之外所有时间,用在强身健体上的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