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。这是。”

“呵。”恭俭良勾勾手,示意寄生体再近一点。而等寄生体大五真的凑近,他一脚将人的脑袋踩在地上,新鲜的鲜血随着动作滴落在寄生体大五面前的地板上,新鲜、散发出醇厚、蓬勃的香味。

“这是奖励。”恭俭良冰冷的鞋底碾了碾,语气虚假而温和,“亲爱的朋友,你不喜欢这样吗?”

他蹲下身,抓住寄生体大五的脑袋。故意在寄生体舌头几乎要舔到鲜血的那一刻,将人拽起来,强迫寄生体直面自己的眼睑和沾满鲜血的脸。

“如果不喜欢,就不要勉强自己这么做啦。”

寄生体大口呼吸,渴求的目光几乎要成为实体。和先前浴室还混杂着雌虫鲜血的味道不同,在他面前是最纯粹的雄虫鲜血、雄虫汗液、雄虫气息。

他伸出舌头,像小狗一样为暴君屈服,“不。我喜欢的。”

“嗯?”恭俭良眯起眼,将脸凑得更近。那些脸颊上的鲜血,几乎怼到了寄生体大五的鼻尖,就在寄生体忍不住翘起舌头时,恭俭良又故意拉扯开距离。他哈出一口浊气,惹得寄生体心尖痒痒。

恭俭良甜滋滋的笑起来,“那就舔吧。”

他将寄生体粗暴丢在地上,好不怜悯地舍弃这个没有尊严、没有任何挑战的家伙,走向宽阔舒服的沙发床,解开自己的浴袍,直面依旧昏厥的禅元,微笑低语,“我也该考虑换一条狗了。”

寄生体大五心头一颤。出人意料,他并不觉得任何羞辱。或许是长久没有雄虫滋养,又或许是恭俭良的出现给人强烈震撼,他心甘情愿甚至迫切想要取代禅元的位置,跪下谦卑地服侍雄虫。

寄生体嘛。死亡也不过换一具躯体的事情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