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禅元,觉得雌虫形容不太妥当,此时此刻又不想喊出对方的名字,便取用了耻辱的代号叫道:“我要把这个贱狗吊起来。”

寄生体倒吸一口凉气,完全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来的。

他将浴帘撕开成条状,蹲下身,按照恭俭良的指示将禅元严严实实捆起来。直到目送恭俭良扛着禅元,还为对方准备一件干净、宽敞的屋子后,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他居然在帮雄虫做事情?

还是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?

“愣着干什么。”恭俭良用脚揣着新房间的门,飞扬跋扈命令道:“不想死就开门。”

寄生体大五浑浑噩噩给雄虫开了门,又听了雄虫的话去放洗澡水。

“阁下。那个。”寄生体大五不敢动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自觉力量应该可以制服雄虫。却无法阻止心脏微颤,在雄虫面前连气也不敢喘,只能强行镇定道:“您还有什么需求吗?”

“这家伙的队伍总共有三个雌虫。一个狙击手,一个工程兵。你们把车上的武器卸干净。我不想在战斗的时候,看见那些武器出现在我面前。”恭俭良安静地将禅元的老底抖个干净。他命令道:“把所有的冷兵器都带过来。特别是一个黑箱子,里面有我最喜欢的刀。”

寄生体大五低头答应,正准备离开,却再次被雄虫叫住。

“站住。”

寄生体大五诺诺回来。他还没完全抬起头,一股香甜纯粹的味道飘荡过来。几道鲜血顺势滴落在他的鼻尖,刺激得寄生体猛烈收缩鼻翼,胸膛剧烈起伏,忍不住抬起脸来。

雄虫正撕开身上一处小伤口,任由上面的伤口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