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人死的时候会子啊一个漆黑没有食物的世界里生活,我和你一起死,是不是就能喝你的血,吃你的肉,你好甜啊。”恭俭良半眯着眼,形容道:“就和每天早上,你端给我的蜂蜜水一样甜。”
“滚开。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我们两完了,恭俭良!!”
“我要亲你了。”
“你会不会听人话!从我的唔——滚——我日——滚啊!”但禅元来不及反抗,药物作用和雄虫的剧烈撞击,叫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。就在昏迷前,他还能清晰感觉到恭俭良咬住自己舌头,吃糖般吮吸。
艹。
禅元前半生所有的功德都要消耗在今天了。他不断骂脏话,数次想要爬起来,却只能感受到恭俭良对自己嘴唇的玩弄。他很青涩,但又不是那么青涩,在禅元近一年的主动下,他以缓慢地速度学习一些少儿不宜的技巧,并应用在教学者身上。
早干嘛去了。禅元努力让自己苏醒,可随着失去身体控制后,他的意识沉沉浮浮,麻木看着恭俭良对自己上下玩弄,在心底将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。
药物怎么还不爆炸?
禅元愤懑不平,他现在就想带着恭俭良同归于尽。
地下室。寄生体大五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大门。
他很清楚那间关押军雌们的房间采用了混泥土和各种钢筋,算是这颗冰雪星球难得的坚固建筑。因而早早将军雌们判定为盘中餐,嘴中肉。
“哈哈。让我看看是哪一个才是雄虫阁下的队友哈——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