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父当年也是这么抱着他的小兰花吗?恭俭良又亲两下,惹得小扑棱仰起头看过来。因为才哭过,幼崽脸上还带着泪痕,眼睛也有些发红。但赖于抱他的人是雄父,他很快开心和放松下来,扬起脸要和雄父贴贴。

“雄父好饿。”恭俭良低声道:“饿得都没力气了。”

“扑棱的奶!”

“不要。”恭俭良撒娇起来,“牛奶不好喝。雄父不要喝奶。”

小扑棱想了下,终于想起雌父走之前给自己什么东西了。他腻歪在雄父怀里,大声道:“有、糖。雌雌,糖。”

恭俭良哼哼唧唧两下,“我才不要他。”

小扑棱迷茫了。

他不懂雌父和雄父又在玩什么“你不理我,我也不理你”的新游戏,他茫然地从雄父抱抱里滚出来,茫然抱起雌父给自己的糖罐,强调道:“甜嗒。”

恭俭良看一眼,都给气笑了。

不愧是禅元,明知道柜子里有那么多他喜欢吃的糖。偏偏留下自己最不喜欢的一种。

他算个什么东西。

恭俭良心情又不好了。他在枕头上把眼泪擦干,道:“我要吃饭。”

“饭?!”小扑棱趴在床边,不太懂,“哪里,有饭。”

“不知道。”平日都是禅元打好饭回来,恭俭良哪里知道什么地方有饭呢?他去食堂的那几次,也是别人请他吃饭,绝非自己打饭。

小扑棱为难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