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的手在碎片中摸索,那些锋利的边缘划破他的手,鲜血涓涓流淌出来,却根本无法满足雄虫。

他挑中最锋利的一块,对准自己的大拇指狠狠刀下去,从指腹最中间划开一指节的伤口。

“我可以养大他。我可以,所有幼崽都是这样喂大的……”恭俭良举起自己流血的手指,他看向禅元企图在这个残忍的雌虫脸上看到一丝动容。

没有。

恭俭良微微张着嘴,他喊道:“扑棱。让扑棱尝一口,扑棱会喜欢的。”

禅元皱起眉,“恭俭良。你又疯了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恭俭良竭力向前伸出自己流血的大拇指,鲜血一滴一滴流淌到地板上,他跌跌撞撞向前走,“你难道不是这样长大的吗?雄父说,喝雄父的血是很正常的事情,是……”

恭俭良,不再往下说。

他想为什么药效会这么猛烈,为什么断断续续僵化他的手脚,他局促地低下头,牙关咬住唇。

“雄父……不会骗我的。”恭俭良低声说道:“禅元。禅元。禅元!”

恭俭良一声比一声惊慌无措,禅元的表情让他感觉到可怕,让他意识到在脑海中和那个雌虫相关的一切中,不多的温情也是一种谎言。他迫切想要证明点什么——证明自己才是对的。

“恭俭良。”禅元面无表情道:“你又在发什么疯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小扑棱:扑棱的!!奶!!!奶瓶!雄雄呜呜呜!雌雌呜呜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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