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锻炼。超过你。”
“啊对对对。艹过了。”禅元懒洋洋地说道:“你早艹过我了。”
恭俭良最不喜欢禅元这么说了。他强调自己是武力而不是腰力, 一个原地拔起跃入床铺, 压在禅元身上,抄起枕头哐哐先砸两下,强调道:“是超过,不是操过。你怎么这么脏啊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禅元吃到了,才不会和漂亮笨蛋计较呢。他看一眼时间,决定今天不去慰问自己可怜的队友们,把空出来的时间和恭俭良温存一下,改善夫夫情感才是正事。
“早上想吃什么?”
“不吃。”
“真不吃?”
恭俭良瞪一眼禅元,又砸两下,噼里啪啦点起单来,“要吃小肉包,肉馅要甜的。还要糖水,我想吃枣,要腌过很甜的那种……要,嗯?”
禅元一边听,一边记在心里,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就给雄虫带什么,实在没有到时候再哄一哄。他还没感觉雄虫的停顿有什么问题,双手抱住恭俭良的腰,捏一捏对方的软肉,打趣道:“就这些。”
恭俭良啪得把手打掉,左右看看,道:“有人骂我。”
禅元:?
他都来不及想房间里还有谁,恭俭良踩着他的肚子爬起来,警惕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,在床边兜了一圈,又坐回来,坐出去一点,再坐回来。
禅元微微觉得不妙。
他想起了恭俭良的幻听,问道:“又幻听了。”
恭俭良认真点头,死活不吃药不代表他不在意幻听这件事情。相反,医生曾经对他说,那些幻听和他的情绪有点关系,如果仔细听听说不定能解开心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