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哪里能自己解开,可他又不乐意和雄父之外的人说道这些垃几八倒的事情,总是自己憋着,拧巴成一团,连带着幻听也时有时无,有的是细若青丝的电流声,有的是代入情节的对白,有的则是那个雌虫诅咒般的咒骂……总之,幻听这东西,在恭俭良的病史中配得上“流窜作案”四个大字。
今天不一样。
恭俭良觉得幻听来新活了。
他慎重校对了两遍,确认道:“骂得好难听哦。”
禅元盯着自家雄主看,一时间居然没办法确认他是情绪好,还是情绪不好。只能从正常认知中,给出自己的意见,“去开点药?”
“不要。”
恭俭良还是拒绝。
他小脑瓜天马行空,思索片刻后,结合现实得出一个结论:“问题肯定出在你身上。明明啪啪的时候,刚刚起床的时候都没声音。”
禅元倒觉得是恭俭良注意力的问题。他认为雄虫只要专注注意力在某件事情上(比如床上打架,比如运动),幻听的问题就会大幅度减弱。
“可以让医护室开一点舒缓精神的保健品。”禅元解释道:“真不想吃也没关系。我去后勤看看,有没有舒缓精神的食物,你多吃一点。”
恭俭良想想,能接受,但觉得效果太慢。
他回味昨天的显著成果,蠢蠢欲动,“不如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感觉这个见效快多了。
伊泊和甲列终于四肢健全,下地康复训练圆满收官时,禅元还得在床上缓一缓,看看身边衣不蔽体的漂亮雄虫,养肥的狗胆哗啦一下冲上前,捧着恭俭良的脸左右各来一口亲亲。
什么感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