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队伍里唯一一个打开脑域的雌虫,诺南很确幸自己的能力足以帮上忙,他自告奋勇,禅元一口回绝。

“不。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测试想要做一下。”

禅元摸着自己的大脑,眼神晦涩。

诺南不强求,也不说话,和甲列、伊泊稍稍沟通后,三人将最后一块保险上了,齐刷刷按照计划执行。

禅元则将医疗组准备好的迷药倒在水壶中,摇匀后递给恭俭良。

“雄主。”他关心的样子,说道:“要不要喝点热水?”

“嗯。”恭俭良正和虫蛋闹得欢,父子两打得有来无回,多数是雄虫的精神触角按着幼崽小屁股揍。“我们还有多久到?”

他喝下水,不觉得恍惚。

禅元眼疾手快从袖口中伸出一截针管,高强度的麻醉药打入雄虫脖颈,“很快。”他按压住恭俭良的四肢,整个人靠重量和奇袭掰回一局,“雄主,睡一觉就到了。”

再次醒过来。

恭俭良就在一辆车上。

他先是打哈欠,迷迷瞪瞪将身上的软被掀开,脑海里回荡着虫蛋淅沥啪啦咔擦的碎碎念,摸摸脖颈上的针孔,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