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后退两步。这一次,他绝没有主动撤退。而是在不断的刀刃攻击中,双脚被恭俭良的刃风推动,不由主地向后移动两步!

而雄虫只是越来越冷漠地提问着,“这是军务吗?”

禅元:“是。”

“这是军务吗?”

“是。”禅元吃了一嘴的雪,呸呸两口后,大声道:“恭俭良,你不要再犯错了……”

“滚!”

闪烁的刀落下,在漫天的雪花中,禅元甚至分不清哪里是刀哪里是雪花。快速运动让刀光变得扁平,无限压缩成和雪花一样的大小。雌虫必须眯着眼睛,在一片白皑皑的世界中寻找——

他找到了。

啪。啪铛铛铛!

来自他的双手,他手中的武器,那把拥有最佳坚韧度,可以承受星球酷寒的军长刃安静地破开一个豁口。

整把刀上,只有那么一个豁口。

在恭俭良毫无章法、毫无逻辑的攻击中,刀身上没有其他的划痕、刀刃上亦没有其他的损耗,就连最细小的毛发般的擦痕都不曾产生。

禅元脸色剧变。

他刚想要松开手,却已经来不及。从豁口处爆裂开的刀刃碎片伴随着雄虫最后的一击,精准对准他的脸颊、头颅和嘴唇。万般锋利的刀化为碎屑,每一片居然都被控制成针尖大小,刺入禅元的肉中。

爆裂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