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剑穿过躯体。鲜血涓涓往下流淌。恭俭良微微张着嘴,看着从把柄尾端冒出来的光剑,眼里充满了困惑。寻常的“十字形”军刀,在一瞬间变成了“t”字形,雄虫的小腹恰好被贯穿到底。
禅元抬手抓住把柄,将这把造型奇特的伸缩离子刀拔了出来。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还没有反应过来。他不大的小脑子里一会儿是禅元亲密指点自己使用刀具的样子,一会儿是离子刀穿通自己腹部带来的剧痛感。
“禅元。我……你。”
禅元毫不留情捅进去,在雄虫腰腹上留下第二道伤疤。
“安静一点。”禅元命令完,不忘倒吸一口凉气。脸上各种小渣子让说话变成一种酷刑。禅元甚至产生一种退出任务,前往治疗的冲动。
相比起让人原地死亡的巨大伤痛。这种细碎一时间不致命,却持续带来疼痛感的伤口是一种酷刑。
“恭俭良。”
禅元一时半会没有等到雄虫的怒火,反而有些不自在。他蹲下身,用手指按住恭俭良腰腹的血,打量雄虫平静的眼睛。
奇怪。恭俭良是吓傻了吗?禅元忧心愁愁想道:这种程度就吓傻了?不太可能。可他怎么不说话呢?难道是我刚刚做得太过分了吗?……不不不,只是这种程度而已,床上有些事情都比这个过分。
“雄主。”禅元瞧着雄虫茫然的眼神,用手指擦去他脸上稍许鲜血,心疼道:“等会,你先和大部队回星舰啊。我……我回去再和你解释,好不好。”
你说点话啊。
禅元注视着恭俭良,他蹲着好好和雄虫说这话,能够清晰看见自己咬住的耳朵发红,咬出的洞口被霜雪止住血。雄虫双手垂在腰侧,鸭子坐着,好像还坐在禅元腰腹上一般。
“雄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