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——
“对哦。”恭俭良反应过来了,他拍拍脸,困惑道:“都怪禅元。我把虫蛋忘了。”
寄生体默不作声,给雄虫贴上了“记忆力不太好”的标签。
没关系。
这么好看的脸,这么香的味道,失去脑子也无所谓。
他分散成无数小球,蹦跶着靠近雄虫,被对方一巴掌糊开,打飞到墙面成为一滩黑饼。
“其实也还好。禅元跟我说,他都安排好了。”恭俭良自信满满,自言自语,“毕竟是我的蛋,丢一下……丢一下肯定也能活下来的。比起这个,禅元很喜欢我的身体,他到时候肯定会忍不住跪在地上求我干他的。到时候我们还会有很多虫蛋的。”
【……】
“是吧是吧。”恭俭良的思绪又飞到其他地方去了。他拍拍捶打光屏,吩咐道:“让我看看禅元在干什么。”
禅元总不可能强行扒了幻象的衣服吧。
“不脱?”
“果然是幻象。”禅元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脑瓜子。按照正常逻辑,当他说出“脱”这个字时,恭俭良已经扑上来锤爆他的狗头。
雄虫嘛。虽然在杀人这一方面很积极,但在xp开发上,始终落后自己一步。禅元每次为了哄骗恭俭良配合自己,讨论穿这个穿那个挨揍不说,玩点新花样都要教育大半天。
幸好,成果斐然。
“不过我还没有剪过雄虫的衣服。”禅元危险的眼神上下打量。他猜测,面前的“恭俭良”实际上与“军雄费鲁利”重叠在一起。剪开“恭俭良”的衣服,就是剪开“费鲁利”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