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深呼吸,精神奕奕,对空中做一个“预备”的指令。

“呜呜呜呜禅元,禅元你跑什么。”恭俭良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,他张大嘴,嘴唇因为过度张合,唇上死皮开裂,露出嫩肉。这种又疼又刺的感受,根本影响不了雄虫,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在原地胡闹。

“你跑什么呜呜呜,你都不给我杀了。啊啊啊禅元禅元。你不喜欢我了。大骗子,王八蛋呜呜呜贱狗。坏东西啊啊啊禅元禅元。”

禅元丝毫不受这些唾弃的影响,他盯着恭俭良的四肢,提防雄虫哭到半路上头给自己来一个重击。寄生体同样紧张,小心翼翼准备好禅元吩咐的所有推力,只等“行动一”的指令发出。

“宝贝。”禅元用这辈子最甜腻的声音哄道:“我爱你呀。我怎么会不爱你呢?”

“你不爱我了呜。”

“怎么会呢。”禅元深吸气,快速迈出两步,发觉恭俭良精神状态尚可,语言和动作双管齐下,“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恭俭良了。恭俭良是我唯一的雄主,是我最喜欢的雄虫。我超级爱他。”

“呜你骗人。”

恭俭良同样深吸一口气,冰冷的空气并没有让雄虫清醒些,反而刺激得他口不择言,胡说八道:“禅元都不让我打他了。啊呜呜呜呜啊啊啊。”

禅元:……

绝了。恭俭良的脑子是怎么长得?可为了顺利把雄虫带走,禅元又只好咬着牙,祈祷恭俭良精神状态运作良好。

他道:“咳。可以打。宝贝。我怎么会不让你打我呢?我最喜欢被雄主欺负了。你过来,到我怀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