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来气了,一把甩开禅元的手,扭过头不说话。

禅元笑眯眯道:“舌吻是不是很舒服?”

恭俭良低垂下眼睑,没有说话,眼珠子却在乱动。他很少和禅元这么互动,两人结婚以后,一切的亲密行为都是禅元为主导。

在恭俭良的印象中,禅元更喜欢用手指、舌头、语言、身体上的一切肌肉,痴痴地等待属于他自己的处刑,如痴如醉沉迷其中。

那都不是亲吻。

他们两个总是浅尝辄止,少部分强烈而汹涌的情感都伴随着挥舞的拳头,喷射的鲜血。他们之前也曾混合着鲜血撕咬着亲吻着——就在雪地车里,但同现在的心境是完全不一样的——恭俭良像是在吃一块多汁柔软的糖,吮吸也好,缠绵也好,甜蜜的汁水温柔而眷恋地抚慰着他。

被他暴揍一顿,被他用牙齿胡乱咬着,被他嫌弃来又嫌弃去的禅元,在这种事情上,宛若烈风,凶猛又主动,偏偏结束之际,仔细照顾到每一片卷入风暴中的枯叶。

他不会让其破碎,反而是保护。

“要不要在这里做?”禅元蛊惑道:“我自己来就好,不用麻烦雄主。”

恭俭良意志坚定,拒绝道:“不要。”

“尝试之后会热起来哦。”

“哼。”

涩涩变态就是涩涩变态,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