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要死了。死之前希望和宝贝抱在一起。”
“哼。”
还什么抱在一起,这个抱绝对不是普通的抱在一起。禅元肯定有他的动作,还有什么专属又变态的前戏。恭俭良瘪瘪嘴,想起被禅元哄着学会的那些把戏,整张脸都埋到胸口,看着脚尖动来动去。
禅元不想死,是因为没有做过吗?
不会吧不会吧,他是那种有空就要来一发,无时无刻都在发/情的雌虫,结婚那么久怎么一点都不满足?
“嗯?是不是在想,我不想死,是因为欲求不满吗?”禅元笑眯眯凑过来。他和恭俭良都差不多,两个人头破血流,除了眼白和牙齿每一个地方是白的。站在浮冰上简直是两个血人,所过之处皆是一串红脚印。
“什么……我才没有想你呢。”
口是心非。
禅元挑挑眉,知道雄虫已经跳入到自己所想的思维陷阱中。从最开始的语言否认、亲吻,到后来的疑问,恭俭良已经不再怀疑“爱不爱”这个问题,而是深入到“禅元为什么不想死”这个问题上。
“死掉的话,就不能和雄主在一起了。”禅元叹口气,手指伸入恭俭良的五指,这一次,他抓得很紧,十指相扣就像是世界上最坚固的镣铐,牢牢地把恭俭良锁在手心,“死亡并没有什么好可惜的。但一想到我还有那么多没体验过的花样,没和雄主玩过,我就很难过。”
“哈?”
恭俭良脑子难得想得快一回,“那你和别的雄虫做就……”
“我不会和别的雄虫做。”禅元快速在恭俭良嘴角啄两下,看着雄虫在自己的承诺下逐渐平静,目光左右乱转,他有种难以言喻地快乐。这是他第一次成功把恭俭良抚平,虽然有些卑劣和出人意料,但效果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