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“他要杀的人还没死”的奇怪动力。
“门关死了。”
“劈开就好了。”恭俭良亮出从深空机甲上拿来的新刀,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强硬破门而入。
军雄费鲁利第一时间支起防护盾牌,防止雪和风吹进来冻着孩子。他跟在后面,还不知道吐槽恭俭良比军雄还糙好,还是羡慕恭俭良超出寻常的身体素质。
为什么恭俭良不是军雄呢?
“你果然在这里。”恭俭良一眼就看见躲在某个箱子里的虫蛋。他快步上前,把虫蛋抓出来,一个大耳光子上去,呼得虫蛋眼冒金星,费鲁利在旁边尖叫,“不要打小孩啊!”
老二乘机破口大骂,毫无素质对自己的雄父表达分别多日的相爱之情。
“阿噗猪猪咕咕咕。贼拉拉得阿不,呱唧里啊噗噗——噗。”
军雄费鲁利:……
这个小家伙现在就能说话了?说了什么?
恭俭良抬起手给老二的蛋壳第二个巴掌,把老二抽得和陀螺一样打转,“不准说脏话。不准和你雌父学。床上话都给我忘掉。还有。”
恭俭良摇晃虫蛋教育道:“是雄父。不是猪猪。”
虫蛋头昏脑花,歇斯底里抗拒,“猪猪——局是——猪猪猪猪猪组。”
恭俭良拳头硬了。
“雄……父?”趴在恒温箱里的小雄虫颤巍巍抬起头。他微弱的精神力晃荡片刻,自然地飘荡向无攻击性的那方——也就是恭俭良的方向。
“呜呜呜呜。”幼崽痛哭起来,但因为无力没有办法挪动,抽抽搭搭,迷迷糊糊道:“雄父。雄父。”
他那白头发的年迈的雄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