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月还不够吗?”
“床已经睡满了。”恭俭良拉拉被子,左边钻出一个满脸通红的小扑棱,右边冒出一个小口呼吸的小雄虫。而家里最不受待见的虫蛋,从被尾里冒出一个蛋壳屁股。
禅元:……
“雌雌。雌雌。”扑棱大声喊道:“雌雌讲故事!”
禅元大喜。他没有白养扑棱这个好大儿。而下一秒,恭俭良一把打开通讯,用更高的分贝喊道:“扑棱!雄父也会!”
禅元怎么肯。他掀开被子就要来个极限一换一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先钻进被窝再说!
“雄主。讲故事这种事情,还是我来吧。”
恭俭良反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菜刀,擦着禅元的耳廓丢出去——他最近精神状态很好,准头也不错。刀精准削掉禅元的一截头发,给他脑壳留个秃皮,墙面周遭一圈飘乎乎的断发,在众多幼崽目光下悠哉悠哉,落下。
禅元盖上被子。
禅元后退两步。
禅元道:“扑棱。雄父讲故事也很有趣,今天就交给雄父吧。”
扑棱眨巴眨巴眼睛,拉开雄父的枕头,困惑道:“雄雄。叉子?”为什么雄父的枕头底下,放着各种厨房用刀、餐叉、餐刀还有筷子?
恭俭良检索下自己的逻辑,认真道:“因为雄父要在梦里吃蛋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