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于是他尝试了。

结果是被恭俭良过肩摔甩出房门,被迫去军医那边拍个小片子,意思意思打个绷带。

“禅元。禅元。”恭俭良整理禅元xp列表的速度并不快,有时还会停下来去自己的衣柜里扒拉出衣服,重新笔画两下,“禅元。你是更喜欢校服,还是军装?还是战损?这个词叫战损吗?……唔,不太懂。”

禅元深呼吸,强忍冲动,诱骗道:“你换上我看看?”

“好啊,好啊。”恭俭良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服。最开始,他不是很熟练,衣服后面的扣子解不开,折腾半天,不开心坐到床上,自己和自己生闷气。禅元好不容易哄得他过来,手把手给雄主解开扣子,正准备大快朵颐时。

恭俭良道:“敢伸进来,我就剁了你。”

禅元讪讪收回自己的咸猪爪,老老实实,以示清白。

“雄主~宝贝~你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呢。”

“是嘛?”恭俭良娇娇弱弱地抽噎道:“真的很残忍吗?”

禅元已经要哭了,“真的呀。你看,口水从身体各个地方流出来了。”

恭俭良迅速收回自己娇花般的语气,眼神空洞又欢喜,主打一个幸灾乐祸,“那真是太好了。你就继续流着吧。我才不要进去。”

禅元:……

太坏了。雄虫怎么可以这样?这是什么新奇的放置py?禅元手脚并由,几乎几乎扭曲了形状飞速尾随恭俭良,“雄主,雄主。你已经一个月没碰我了。我想死你了。你有没有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