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用别人做的小蛋糕骗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禅元现在已经会做小蛋糕了,吉央早是过去式了。
恭俭良在被子里掰着指头,仔细想了想,开始嘀嘀咕咕算地面任务时的旧账。
“不许随便污蔑我。”
“嗯嗯。”恭俭良居然会说“污蔑”这个词,真是令人惊讶。
“不许打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逃命和自救的时候不算。
“不许凶我。不许说我不好看。不许把我送给别人。特别是寄生体,他们丑死了。”
禅元叹口气,感觉漫漫感情路终于走到尽头,曙光就在前面时,恭俭良给他来了句,“从今天开始我要禁欲。”
禅元:?
“什么?”禅元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:“都一个月,不,快一个月半了。雄主,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?”
恭俭良不懂。
恭俭良觉得禅元理解有问题。他道:“我禁欲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禅元原地爆炸,前面哔哩吧啦一大段话都是白说了。他最终目的是和恭俭良修复感情,双方你侬我侬,在床上蜜里调油。现在恭俭良和他来一句“禁欲”——这都不是谁克制的问题,毕竟克制的孽都直接回馈在禅元身上。
禅元道:“雄主,你还年轻没必要想不开啊。我们要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啊。”
恭俭良道:“扑棱不想要。”
“那我们就不要。我做措施,偷偷做,绝对不会让人发现。”
“还是斩草除根比较好。”恭俭良捏着被子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,神乎其神地来一句,“禅元,你觉得切掉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