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亲一口。”禅元捧着恭俭良的脸, 啧啧不肯松开嘴,整个人几乎是压在雄虫身上, 挤开三个孩子的位置。嘴唇撬开雄虫的防线, 牙齿与舌头乘机而入, 防不胜防, 没一会儿功夫就把恭俭良亲得粉扑扑, 整个人不住地往被子里藏。
“你都亲了好几下。”
“这是一套组合吻。”禅元别的不多,歪理很多。他个头大,也不在意雌虫幼崽们七扭八歪到哪里去了,好声好气哄着自己娇娇嫩嫩的漂亮雄主出来, “宝贝。我还没有对你说早安呢。”
“说好是三次。”
“没错。”禅元掰手指头算,“早安吻一次, 午安吻一次,晚安吻一次。三次亲完,我绝对不动宝贝。”
恭俭良扒拉开顶上的被子,也不知道是憋气气得,还是被禅元亲得,嘴唇红嘟嘟, 水润润一片, 看上去就像涂了水光唇釉一般。他头发也乱糟糟, 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, 悄声道:“最后一下……再敢亲,就杀了你!”
禅元发誓这是最后一个早安吻,掂手掂脚爬过来,撬开崽,钻进被窝里。老二支棱正睡得香咪咪,猛然被自家雌父翻个身,顿时豪猪打滚在枕头上闹腾起来,一口气压在雄父的头发上,连滚带爬突击在雌父脸上,对准双亲互啃的嘴一记大力臭脚。
“啊——”
恭俭良磕破了嘴唇。
一天的生活,就从丰富多彩的打孩子运动开始了。
“啊呜噗。啪啪。凶。啪啪呜呜呜呲呲呲呲呲。”老二支棱满地打滚,他皮糙肉厚从床上滚到床下,恭俭良掀翻床铺绕着屋子揍小孩,禅元就跟个挂件般抱着雄虫的大腿,拖拽在地上,连声求饶,“雄主,雄主,孩子不懂事。他屁点大,真不懂事。”
恭俭良道:“扑棱就很乖。”
禅元哽塞,顶着肿包倔强道:“支棱也很乖。”
恭俭良面无表情盯着禅元。
一分钟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