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和支棱双双被丢出家门。

“等一下。雄主……”禅元话都没说完,他的裤子,他的上衣,他的通讯器噼里啪啦砸在他的脸上,连带着支棱的奶瓶都“啪叽”一声正中红心。禅元踉跄着摔跪在地上,与自家老二面面相觑。

“呲——”支棱还没长牙,却很开心压着舌苔发出声音。

禅元:……

别“呲”了,小蝉。你和雌父果然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
禅元给自己穿上衣服,提溜着幼崽,还不忘捡起奶瓶塞到支棱怀里,“哎。雄父偏心大哥,怎么办啊。我们小蝉奶瓶和衣服都是扑棱哥哥剩下来的。”

支棱噗噗吐口水泡泡。

“扑棱哥哥还有提姆叔叔,还有一整个指挥室的军雌叔叔们。唉。我们小蝉族怎么可以没有义父呢?”

支棱警惕地抬起头,合理怀疑雌父要把自己丢掉。

作为一个有意识以来,便一直生活在危机中的幼崽,他察觉到雌父在这一时刻比雄父更加危险。

“啊不。噗噗噗。”

禅元抱起崽,父子两对视,大的那个睁眼说瞎话的同时,不忘露出惊喜的表情,“果然。你很羡慕扑棱哥哥对吧。扑棱哥哥昨天和小安静睡在提姆叔叔家。你也想去,对不对。”

支棱摇头。

禅元道:“扑棱哥哥有的,支棱也要有。雌父这就给你找个义父。以后到点了,支棱就去义父那睡吧。”

支棱摇得更起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