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笃定自己变态事情都没有做。

两个雌虫大眼瞪小眼,三个幼崽则是绕着医疗舱满怀期待的仰起头。支棱和扑棱也不打架了,两个小雌崽乖乖用手摸摸医疗舱的外壳,又缩回来。

“雄雄。”

“猪猪。”

小安静还是一言不发,衣摆几乎要被他绞烂了。他知道这个医疗舱很厉害,自己当时发了高烧,挂了那个白色小机器一会儿,就被送到这里面,三分钟便退了烧去床上好好休息了。

小安静盯着医疗舱自带的计时器,心中数着数,“89、90……130……170……”他数得很慢,数得越来越累,当看见时间跳到十分钟时。小雄虫忍不住走到禅元身边,胆怯地拉了拉禅元的衣角。

他不太敢在禅元面前说话,因为他感觉这位“养雌父”不是很满意自己。

“怎么了?安静。”禅元道:“雄父快好了。”

“不。不是……那个。啊,是不是三分钟吗?”小安静磕磕绊绊才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。他说话之余忍不住向后凑,凑到扑棱身后才安定下来。

禅元倒也没在意这点。

因为军医和他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。

“禅元。恭俭良他……没有什么家族遗传史吧。”军医看着居高不下的体温,果断停下机器。

禅元回忆一遍,忽然不确定起来了。

恭俭良的雄父温格尔阁下,生来患有罕见基因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