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满意,在他围观了恭俭良的审讯,以及那些戴着手铐还不忘甜言蜜语的雌虫追求者们后,达到了巅峰。
真该死啊。禅元目睹恭俭良一巴掌把追求者扇在地上的样子,强行按压下心里的变态想法:为什么不能和远征军上一样,无事就把雄虫藏在房间里,出任务就栓在身边。
恭俭良还打别的雌虫嘤。
禅元用刺棱的衣服擦擦眼泪,得到刺棱崽子的强烈抗议。
“脏脏。”
“不脏。”禅元拭泪,转移话题,“给雌雌亲亲。”
瞬间,禅元的泪痕进行了物理转移。小刺棱被亲生雌父拿来又亲又擦,整个人脏兮兮,不开心跑到恭俭良怀里笨拙地告状,“雄雄。雌雌,擦擦我啊啊啊啊。”
不开心的雌虫幼崽学着雄父和几个哥哥的样子开始大叫。
他的情绪表达都是和家里人学的;恭俭良什么样子,刺棱就什么样子;前段时间,支棱在恭俭良的强迫下回来辅导下弟弟的作业,连带着刺棱跟着哥哥学了一通癫狂大叫。
恭俭良对此表示:“好的不学。”
说话的同时,还不忘整理大一堆乱七八糟的审讯内容,推到禅元面前。
禅元:“……干嘛?”
恭俭良道:“写报告。”
禅元:?
可怜的军部新秀,刚刚在战争前线立下赫赫战功的战神,被自己的雄虫扣押在警局里,拿着一只笔兢兢业业整理乱七八糟的“扫黄审讯单”。
办公区,时不时能够听到禅元惊天的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