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和你雄父学。”禅元道:“我也没有必要带幼崽去执行任务。”至于带恭俭良?那是禅元特地打申请写报告,还时不时走通后门才得到的许可。为了方便,禅元还努力把自己的战功多算点给恭俭良。

“我不会给雌父拖后腿。”扑棱自卖自夸,“我会打架,还会读指挥指令,我还会帮雌父雄父写指挥报告。雌父~雌父~”

禅元被小雌虫摇晃手臂,支棱跑过来也学着摇晃。不为别的,他就是非要和哥哥抢,哥哥要什么,他也不能拉下。

“雌父!!我也要!”支棱吵起来,比小时候更大声,“不可以只带哥哥一个人!我也要下去。我也会打架。我、我……”

他想了下,愣是没想出来自己还能做什么事情,只能附和道,“雌父要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

扑棱讨厌死弟弟支棱了。

他拽着雌父的手,呵斥道:“不准学我。”

支棱有模有样耍赖皮,“不准学我。”

“雌父~雌父。弟弟又不想成为指挥官。”

“雌父~雌父。哥哥又不想成为指挥官。”

要不是中间紧挨个禅元,两兄弟现在就今日第二轮互掐。

他们什么都要比,什么都要比对方强一些。自从支棱发现哥哥扑棱去医护室还要读指挥书之后,支棱也开始了读书内卷之路。他清楚知道自己去指挥室就是去哥哥的地盘找揍,小雌虫才不情愿看哥哥的眼色过日子,果断跟着雌父东看一点西学一点。

安眠药之类的药片,就是小支棱学着看药学书,自己尝试性配比出一点粉末来。

“好了。”禅元不知多少次把两兄弟拉扯开,他果断道:“你们两我都不带。”

支棱挠着禅元的军装外套,大叫撒泼起来,“你就带着雄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