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长到这么大,除了植培室外都没有怎么去自然里玩。远征途中的星球不是危机重重,就是一切未知,所有前往地面的人员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,万一沾上寄生体,就算活着也不能再回到星舰上。
禅元却和度蜜月一样带着恭俭良去搞屠杀。
两个孩子数次一觉睡醒,发现自己被雌父装在纸箱里,分配到义父手中,承受着“为他人子”的神奇体验。
“是不是雄父有病。雌父才老带着雄父去的?”支棱自告奋勇,“狗狗。我也有病。我有病。”
禅元:……
他怜惜地揉着自家的小蝉族,又把小扑棱蛾子拽过来,胡乱揉着两个孩子的脑袋,叮嘱道:“你们怎么可以和雄父比呢?”
那可是我雄虫唉。
那可是我的漂亮雄虫唉。
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挨了许多打,吃了不知道多少罪才睡到今天的漂亮雄虫唉。
你们两个……算了。
禅元自认为还是爱孩子们的,在和孩子们一顿解释基因学之类的问题无果后,他一手一个把雌虫崽们拽到医护室,每个人擦点药,吃点维生素,完事了。
小雄虫安静一直在房间里看书,见他们父子三人吵吵闹闹回来,恋恋不舍放下手中的故事书。他和自己的名字一样安静,若非扑棱支棱经常拿他做筏子吵架,小雄虫安静能一个月不说一句话。
恭俭良最开始还会看看他,但安静的头发迟迟没有变成白色,恭俭良的注意力也随之转移到其他地方。
而恭俭良不关注安静,禅元也不会把这个孩子当做家庭不安分因素警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