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钳制住自己两个又要打起来的雌子,轻声道:“又在看书啊。”

安静点点头,几乎是对自己哈气,小声“嗯”了一声。禅元都没有听到这一声,两个雌子闹腾得挣脱出来,互相推开一段距离,气喘吁吁又警惕地站着。

“你完蛋了。”

“你才完蛋了!”

禅元道:“我和你们雄父要去地面了。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吗?”

扑棱目标明确,决策干净利落道:“我要雌父这次任务的报告书,还有相关的作战记录。我要拿回来学习。”

支棱倒是胡言乱语,几乎呛着哥哥的话,呐喊道:“我要尸体!我要尸体!什么尸体都可以!尸体!!!”

禅元麻木了。

他不知多少次感叹自家雌父的伟大——人总是要面对小时候的自己后,才知晓双亲付出了多少努力。恭俭良和禅元小时候都不算什么省油的灯,甚至两个人在各自的家中,完全担当得起“恶童”的称呼。

如今,家里便是两个恶童共生共存,互相折磨的同时,又在互相进步。

唉。还好现在偷偷采取了避孕措施。不然家里再多一个,禅元都能原地爆炸了。

如此想着,禅元将目光落在家里最后一个孩子身上。

他刻意让声音温柔,问道:“安静。你有什么想要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