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平安落地的老大扑棱在家里转了一圈,终于找到了雄父的皮带。
这孩子殷切凑到雌父面前,递上百折不挠的刑具皮带,道:“雌父,用这个。”
禅元:?
扑棱正气凛然,甚至还露出几分痛心的表情,“弟弟皮实。雌父刚刚出任务回来,都没有休息——万一把手打疼了呢。雌父,用这个吧。手不会累。”
要不是刚刚看见扑棱笑得灿烂,禅元就真信了。
不过,他确实有点累了。
“好孩子。”禅元不动声色接过皮带,顺便给老大挖个坑,“礼物在雄父包里,快去吧。”
他说完话,膝盖上的支棱便努力挣扎起来。小雌虫屁股一拱一拱,翅膀弹起来差点扇到禅元的脸,整个人都在狂吠,“不公平呜呜呜啊啊啊啊嗷嗷嗷啊我也要礼物。啊啊啊啊!”
禅元冷着脸按住支棱的翅膀,在“等会儿由恭俭良下手”还是“自己现在赶快打”之间,果断选择后者。
——扑棱肯定要去恭俭良把这件事情捅出来。这死孩子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弄死弟弟的机会。而等到恭俭良杀过来,支棱就不是屁股多肿的问题了。
这是支棱会怎么死的问题了!
禅元叹气。
禅元唏嘘自己的童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