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不上来。”雌父戳戳禅元的小脑袋瓜,评价道:“不过你是特殊的孩子,我正在理解你,并且试图告诉你什么是社会意义上的‘正确’。”

“我如果犯了错,可以自己选择死亡的方式吗?”三岁幼崽思索片刻,认真道:“我想要死在漂亮雄虫的怀里!”

雌父叹口气,深感任重道远。

不过日子还是这么过下去。禅元的日常生活开始变得丰富多彩,并和同龄人拉开明显得差距。他的雌父会带他去参观博物馆、美术馆,父子两经常出入图书馆,三岁雌虫幼崽注意力并不持久,每当他开始暴躁和不专心。雌父总能用更新奇,更古怪的事情抓住他的注意力。

等禅元长到五岁时,他已经观看过三场残酷的观刑,并学会做一些高中数学题。逛博物馆和美术馆的经历,让他的审美变得更加丰富和多元,欣赏美人的目光也越发的挑剔。

唯一的问题就是,他雌父日益消瘦的钱包。

“禅元,雌父没钱了。”

禅元已经习惯雌父用平等的姿态和自己对话,他十分享受这种平等的对话方式,也稍稍学会喜欢这种父子关系。

他对雌父道:“没关系,雌父。数学是免费的。”

五岁的禅元便开始了自己鏖战网络,披马甲做喷子的幼崽生活。他每天拿着世纪数学难题和一群民科舌战群儒。他雌父每天都得查阅上千上万聊天记录,警惕网上是不是有什么货色教坏自己的雌子,最后在逐渐升级的数学符号和暗语中,发现自己拥有阅读障碍。

雌虫果断拽着自己的天才变态雌子来个秉烛夜谈。

然而,这场夜谈有点失败。

禅元更加坚定的认为“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蠢货、废物!”在雌父的棍棒注视着,五岁的禅元无差别对网聊中所有人进行一顿智商侮辱后,销号退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