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崽禅元微微动摇:“不是。我想要。漂亮的。”

“很好。那你必须要了解性别论。这是一门深奥的哲学……”

幼崽禅元此时, 并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做诡辩。

他也并不知道他的雌父在大学时期是辩论队的二辩,精通各种刁钻的洗脑话术,曾经试图混入在野党酒吧展开煽动性演讲。

幼崽禅元只知道,他被雌父说服了,第二天老老实实去给那些不满一岁的雌虫幼崽晾晒衣服。

这一晾一晒,就是三天。

幼崽禅元在某个大晴天,脑子“咯噔”理顺了。他一撇手里的衣服,跑去雌父面前打滚,撒泼道:“啊啊啊啊!不管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相信你啦啊啊啊,大骗子。我要漂亮雄虫呜呜呜。”

没关系。

哲学系雌父早就预料到幼崽胡闹的本质了。他轻轻松松提起幼崽禅元,温柔又险恶地哄他,“可以。那么我们去预约领养名单吧。你要以自己的名义呢?还是雌父的名义呢?还是雄父的名义呢?”

“当然是我的!”

幼崽禅元还惦记着“不和家里兄弟分享雄虫”的誓言。等雌父把他带到诸多孤儿院内了解一番后,幼崽痛心疾首认识到两个现实:

他太小了无法领养雄虫。

除非把他丢掉,再离婚,不然雌父无法领养雄虫幼崽。

“那雄父可以领养吗?”幼崽禅元寄希望在不太亲密的雄父身上,接着得到一个惊天霹雳:雄父领养来的雄虫,注定要给他们一大家子雌虫幼崽做雄主。

禅元能成为第几个雌侍都是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