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领养来的雄虫虫种、颜值、年龄都极为不确定。

这些,都与禅元许愿的漂亮雄虫幼崽不一致。

幼崽禅元拧巴在原地,还是进行了最后一次挣扎。他踮起脚仰着小脸,对领养处办事人叮嘱道:“如果有,漂亮的雄虫。要那种很好看的,可爱的。雄虫。年龄不要太大,最好和我就差三年的雄虫。如果有可以帮我留意一下吗?”

雌父在后面“噗嗤”笑出声。

幼崽禅元刷刷写下雌父手机号,被雌父抱走时还在咆哮:“打通讯给雌父。打通讯给雌父嘛。”

当晚,父子两进行了一场“虫族家庭制度与婚姻”的深刻讨论。哲学系优秀辩手通过举例子、用比喻等一系列手法,让禅元深刻意识到一雄一雌的困难程度。双方盖着一张被子,从“虫族家庭一雌一雄的现实意义”,讨论到“雌虫婚姻困境”。

幼崽禅元余下三个月的时间都花费在阅读哲学、社会和查找公开资料,以求辨倒雌父上。

三个月后,他才醒悟过来,自己最开始是要“绑架漂亮雄虫”。

哲学,无用!

辩论不能绑架雄虫,丢掉!

作为一个绑匪,禅元开始积极学习数学、机械学和挖地道的技巧。

很不幸。他还是没能逃出雌父的预料。当禅元发现自己的数学题内容是高中-大学衔接考试卷时,并且学校还是雌父母校的那一刻。他深深感受到了成年人对自己的恶意。

终于,幼崽禅元学会转变了思路。

他开始主动进攻,将压迫感施加在大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