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雌父,我想要个雄虫弟弟。”

“不行。”雌父拒绝道:“管你我就很累了。”

“我要和雄父说!我要个雄虫弟弟。”

雌父琢磨下,陈恳道:“禅元。我们家可能生不出那么好看的雄虫弟弟。”

禅元举起自己正在努力啃得基因学书,认真道:“没关系。根据基因学,只要生得足够多,总有一个好看的。”

雌父:“你基因学学得明显有问题。”

父子两为了互喷彼此的基因学基础通宵达旦,为了“蝉族基因到底能不能生出蝶族那么好看的雄虫”浪费四个月的时间,双方一起读书、算数、草稿纸打得满天飞。等禅元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跳到雌父的圈套里时,雌父无聊到准备基因本科预科考试了,而他已经把大学初等基因学内容学完了。

他的精力再一次被消耗在学术建设上。

“不可以。”幼崽禅元认真总结,率先复盘自己和雌父斗智斗勇的全过程。他意识到,在家里想要和一个成年雌虫比拼学力是十分不现实的。

雌父比他果断,为了教育自己辞去了工作。

雌父比他博学,为了辩倒自己什么书都看。

雌父比他更加刻苦,为了不浪费所学到的知识,学完就去考个证玩玩,那些纸质证书码起来比禅元还高。

“雌父,你生我是为了和我作对吗?”

“?”哲学系雌父正在哄其余小崽子,无聊得阅读《娱乐论》,“瞎说什么呢。你是不是没事情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