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。”支棱叭叭,“你和雄虫睡觉,我也要和雄虫睡觉。”
禅元深吸一口气,告诫自己这是崽,这是崽,他还可以教,他可以教育。
雌父当年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?往好处想想,支棱至少没有想着绑架安静对嘛。至少支棱还没有和自己当年一样尝试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。
“你去和雄父睡一块儿。”禅元咬着牙道:“雄父也是雄虫。”
支棱果断拒绝,“我不要。”
他喜欢雄父,雄父身上也有好闻的味道,雄父抱着自己时也是软乎乎,精神触角也开始变成可怕大甜甜。
如果雄父能不那么凶就好了。
支棱想起雄父在锻炼室轻而易举刷掉雌父的记录,一拳打飞沙袋的样子,再想想雄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,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,“我不要。我不要。”
雄父这种雄虫会暴打崽啊!
支棱还是喜欢安静这种安安静静的小雄虫,身上香扑扑的,肉也是软软的。抱起来腰部很柔软,稍微吓唬一下,翅膀和发丝都会轻微的颤抖。支棱托着腮帮子思索起来。
安静不仅长得安安静静,生活里也很安静。他会收拾自己和哥哥弄乱的房间,会坐在沙发上叠衣服,会把自己的小书本一页一页捋平折页,擦拭干净书皮,放入小柜子里。
支棱和扑棱都觉得安静真是居家必备的雄虫。
这才是书本上雄虫的样子啊。
对比下雄父东西乱丢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,支棱对安静不能再满意了。他也没有见过更多雄虫,对异性的好奇便全部投注在安静身上——想要扒掉小雄虫的衣服,探索小雄虫的身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