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顶多出一些冤假错案。
扑棱道:“弟弟说要用安静的干燥剂做尸体标本。我制止他,他就打我。”
支棱道:“哥哥说我是笨蛋。他嘲讽我!”
安静忍不住啜泣起来。他没想到自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编织、制作干花会惹出这样的事情。作为这个家里最不起眼的一员,同时也是这个家里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幼崽,他敏感而胆怯,没有人说他,自己先责怪起自己来。
“我。我再也不做了。”
扑棱和支棱齐齐看过去,两兄弟在这时候倒是很像兄弟了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为什么不做?”
他们两个对视一眼,做出同样的指责:
“都是支棱弟弟的错。”
“都是扑棱哥哥的错。”
“不许学我说话!”
“你才是,不许学我说话!”
禅元和恭俭良习惯了。夫夫两看着手里的两个雌子呲牙咧嘴,在一顿无比相似的嘴炮后,不约而同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恭俭良也“哼”了一声,选择去看看自己打哭嗝的雄虫养子。他看孩子的方式约等于无,连张纸巾也不带,坐在沙发边直勾勾看着安静。吓得小雄虫眼泪都收回去了。
“雄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