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道:“我小时候学插花。”

禅元激灵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
恭俭良抄起枕头砸在他身上,“你干嘛知道。”他也不管两个雌子和自家雌君是如何震惊,缓慢地回忆着对安静道:“不过我不喜欢插花。我喜欢打人。”

安静连最后一声哽咽都硬生生憋住了。

恭俭良道:“雄父说,雄虫也可以学格斗。我就再也没有去上什么插花、编织、烹饪、绘画课了。”

因为他上插花课,太过用力,把花枝戳到桌子里。捧着第一堂课的作业放学回家,很巧遇见拐卖犯,靠着一捧花把人送入icu。雌虫哥哥们赶来处理后事时,拐卖犯的眼球还扎在恭俭良的插花作业上。

“哥哥。”年幼恭俭良天真无邪道:“我要送给雄父。”

哥哥们说算了吧,算了吧。

雄父温格尔直接吓昏过去了,他抱着恭俭良哭了一整个下午,最终决定请家庭教师给恭俭良上一些格斗课程、表演课程和社会化引导课程。

恭俭良结合禅元的教育经历,发现里面没什么“教育雄虫”的内容。于是,在教育养子这件事情上,他打算自己亲自动手。

“雄父教你格斗吧。”恭俭良平静道:“这样,你以后就可以参与进来了。”

禅元:?

扑棱:?

支棱:?

什么?什么东西?恭俭良/雄父在说什么?让安静参与到什么里面?

恭俭良继续道:“以后你就不需要在旁边看着了。你可以进去和他们一起打架——禅元,你干嘛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