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满脸嫌弃看着禅元,一脚把禅元踹在地上。
“干嘛。”
“嘻嘻。”禅元贱兮兮爬起来,抱住恭俭良,非要把自己的青襟油蝉种小人挂在恭俭良腰上,再把恭俭良的兰花螳螂种小人揣在怀里。
“以后出任务想雄主了,我就可以用这个来慰藉自己。”
恭俭良皱眉,“不准放到洞里。摩擦也不可以。”
禅元平静道:“让雄主沾满我的液体不好吗?”
恭俭良反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,夫夫两原地开始全武行,打得有声有色,打到最后两个小人都丢到边上,手脚扒拉在一起。两个大人则是互相抱住脸和脖颈,用力啃和吮吸起来。
“宝贝。我去看看支棱。”禅元嘴巴又被咬下一层皮。他舔舔破皮处,有些享受恭俭良用力咬下带来的疼痛。
“哼。”
“别哼嘛。”禅元凑上来,讨好地蹭来蹭去撒娇,“宝贝。宝贝。支棱这一年不是乖了很多嘛。这说明还是还是能教好的。”
恭俭良脸色勉强好看一些。
这一年,禅元几乎放弃了自己往上迁的所有机会,专心教育起扑棱支棱两兄弟。
效果显著。
扑棱喜提升迁名额一份,完美复刻禅元当年被多个岗位和部门哄抢的盛况,最后如愿进入到提姆手下的指挥部,同时兼任禅元小队里的固定地面联络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