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效果很出众。
恭俭良一个“滚”字让禅元晚上滚出去睡觉。扑棱和支棱结束童工生活回来时,便看见自己憔悴的雌父抱着一个枕头,一卷薄被, 可怜兮兮蜷缩在门口。
扑棱捧读, “雌父, 你怎么又被赶出来了?”
支棱接茬, “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呢。夫夫之间这叫做情/趣。”
禅元拳头攥得紧紧的,忽然觉得大白蛋也不是不可以接受,“你们两个,真的是一点都不尊老爱幼啊。”
扑棱好奇,“雌父一点也不老啊。”
支棱更好奇,“啊?弟弟死了吗?哈哈尸体在哪里。”
恭俭良抱着虫蛋面无表情推开门。禅元后退一步,揣着手,满意地欣赏老二被雄主撵得满屋子乱跑的狗样子,心理诡异得得到了平衡。
呵。
恭俭良的铁拳下,变态平等。
等老二被恭俭良意思意思打趴在地上,禅元拍拍屁股上来收场。他和支棱都清楚恭俭良这种程度死不了人,骨头都不会断掉,最多是脸肿一会儿,按照雌虫的恢复力,一个晚上就消去大半。
“雄父,弟弟今天乖不乖啊。”扑棱很又颜色地分散恭俭良的注意力。他笑起来很有亲和力,完美继承了禅元什么人都能唠嗑的嘴,在外面几乎是社交神器。恭俭良面对自己像个人样的大雌子,警惕心也是最低的。
他道:“弟弟很乖哦。”
这会儿虫蛋才落地三小时,小小的,两只手就能捧住。扑棱小心接住弟弟,蛋壳还保留着恭俭良手心的余温,叫他忍不住惊叹下,“原来刚出生的蛋这么小的吗?”
支棱那会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