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姆感觉自己身为军雌的尊严受到了羞辱。

不过很快,这点羞辱就被更强大的好奇心压制下去了。

因为安静发现幼崽身上的虫纹又消失了。

禅元这回力压恭俭良一肚子不乐意,不管雄虫痛揍他多少次,都要把基因库的人找过来做一回基因检查了。一家五口,除了刚刚破壳的那个,全家人边包扎伤口,边互相发疯。

“求求了。这好看的脸,不可以是雌虫啊。不可以啊。怎么可以是雌虫呢?”

“都怪禅元。”

“呜呜呜对对对都怪我。”

扑棱则死死盯着被弟弟压在身下的玩具鸭鸭。小虫崽和刚刚破壳比起来,浑身稍微有点红,因为皮肤足够嫩,看上去就有种白里透红的滋味。

支棱则偷偷待在安静身边,和狗一样闻来闻去,诡异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哥哥扑棱身上。

基因库的几位老学究,好不容易哄得幼崽松开手,将崽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透彻,拿着报告检查三四遍,又聚在一起嘀哩咕噜大半天,才走到恭俭良和禅元面前。

“有两个消息。”基因库的人表示,“你们要先听的哪一个?”

禅元道:“好消息。”

“幼崽和恭俭良小时候差不多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
禅元:?

你们确定这是什么好消息吗?

不过看了眼身边的漂亮雄虫,禅元还是颤巍巍问道:“那坏消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