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虫崽正在发/情。”基因库的雌虫擦拭下眼镜,笃定道:“这么比起来,前面一个确实是好消息吧。”

禅元觉得温格尔阁下和恭俭良讨厌基因库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这帮家伙简直是丧心病狂,不做人子!上上下下有一个好消息吗?禅元一个健步冲上前,将试图重新压住鸭鸭玩具的幼崽抱起来,心痛道:“崽~”

不可以对鸭鸭发/情,鸭鸭已经是有夫之鸭了。

你不可以和你哥哥一样,试图横刀夺鸭。

幼崽面无表情。他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,完全听不懂雌父这一个“崽~”字里包含了多么深厚的情绪。他歪歪脑袋,最终笨拙发出一个“唔”的鼻音。

禅元鼻血都要掉下来了。

恭俭良捡起鸭鸭就要砸在禅元脸上,“不准对幼崽发/情。”

整个家混乱异常。扑棱狗狗祟祟上前要捡回鸭鸭,提起销毁自己藏在鸭鸭腹部地催情剂——他刚刚掐住鸭鸭的脖子,支棱忽得冒出,一把掐住鸭鸭屁股要把鸭鸭塞到安静怀里。

他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扑棱脸上了。

两兄弟再次撞在一起,互相咬着牙往外低声挤话说。

“放。手。”

“哥~你不是失败了嘛。”

“放。手。”

“我正好用在安静身上。”反正安静很喜欢弟弟,到时候一定会找弟弟玩。聚少成多,支棱相信自己可以蹲到安静情不自禁的那一刻,“到时候和你分享经验,怎么迷/女/干……”

扑棱一巴掌呼在支棱脸上,他往外蹦几个字,就扇几个巴掌,“我。让你。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