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室里。
禅元苦口婆心,拳脚相加,气得呕血。“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?谁教你在玩具里放催/情/剂的。”
扑棱一边闪躲,一边回击,“你知道又催/情/剂,为什么还把玩具塞给雄父?!”
“这不一样。你这个孽子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“闭嘴。孽子。”
双方大战三百回合,最终禅元在身体对抗上轻松取胜,在精神疗法上一塌涂地。父子双方对彼此糟糕的技术水准有了充分认知,一个发誓要给自己上体能强度,一个发誓远征结束就把老大老二打包送回蝉族老家。
这个家是没办法待了。
禅元身心俱疲,回家的动力只剩下恭俭良那张漂亮的脸。他目前还处于“上床被踹”的禁/欲/期,对美人的幻想只能全部发泄在老三那张一比一缩小的漂亮脸蛋上。
哦~美人和缩小版美人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慰藉。
“宝贝。还有我的小刺棱。”禅元欢天喜地推开门,直面脑袋上秃了一块的崽。
幼崽的胎毛本就不多,被剪掉的那一块还不是一撮,而是一片!禅元急速上前,撞开恭俭良,捧着小刺棱的头反复确认。
——没错,是一片。罪魁祸首还专门找中间最茂盛的那一片收割,形成惨不忍睹的地中海发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