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裂开了。

坐在沙发上编织的安静听见雌父的惨叫,吓得掐断了自己的绳子。等他捂住耳朵跑过去的时候,禅元已经泣不成声,徒留下一雄一崽面面相觑。

“他怎么了?”恭俭良看向小刺棱。

而什么都不会,甚至连精神触角都不太会发声的崽,依旧是无知茫然的表情,大半天后才笨拙发出一个音,“唔。”

“头发呜呜呜刺棱的头发……怎么可以动他的发型呢?”禅元的眼泪一把接着一把往下掉。

他被恭俭良耕耘的时候都没哭得这么情真意切,动容万分。

“这么好看的脸,怎么可以呜呜呜,怎么可以弄个这个丑的发型。”

恭俭良道:“还会再长的。”

禅元看一眼美貌的雄主压压惊。每次他在床上被耕耘到声泪俱下时,看着恭俭良的脸又不由自主产生一种自豪感,一想到这么好看的雄虫被自己睡到了,禅元哭着哭着都会再笑出声来。

但崽不一样。

这可是他生出来的最好看的崽啊!

他还准备今天好好亲亲崽的漂亮小脸回回血呢,还打算扒掉鸭鸭的衣服给崽拍破壳第二天纪念照呢。现在!这个发型!把一切都毁了。

禅元哭得快昏厥过去了。

恭俭良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这个颜狗,抱着崽,牵着自己的养子继续研究“如何让三人共处在一张沙发上”。

安静的良心让他无法忽视禅元。作为家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,安静轻声提醒道:“我们不管雌父吗?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