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床, 扑棱和支棱进来把年幼的蠢弟弟抱走。禅元顺手给恭俭良倒水温热的柠檬片糖水, 随后一顿不堪入目的晨起运动。
中午吃饭, 恭俭良从健身房出来, 刚刚脱下外套禅元就贱兮兮上前将衣服捞走。恭俭良不给他衣服,禅元就偷偷揣在口袋里, 整张脸埋在衣服里, 一边挨打挨操一边沉溺在恭俭良的味道里。
晚上就更不用说了。刺棱被这两个没什么为父道德的家伙丢给长子雌子, 两个人大被一卷, 荒唐干到大半夜。偶尔恭俭良想念小刺棱, 还硬把禅元踹下床,迫使禅元破门而入从地上捞起自己的最小雌崽,塞到自己和雄主中间。
一切都以“转移恭俭良的注意力”为中心。
禅元上班都扶着腰,死狗般瘫痪在工作台上, 恨不得全程用语音写报告。提姆对同僚这糟糕的状况简直没眼看,不过他习惯不插手禅元的私事, 最多和对方聊一聊扑棱的近况。
“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最近的办事点了。”提姆提醒道:“扑棱可以在这个时候申请报名军校。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学校,他也应该早点复习了。”
他们星舰上的考试资料都是上一代的内容。
虫族的技术迭代不快,提姆也不担心扑棱的实操技术。扑棱在他眼中,只需要补充一部分时政内容。
禅元当年没上军校,索性让扑棱自己去找提姆取经。自己稍微嘴两句老二,便专心苦恼自家老三的上学问题。
别的不说, 上学问题总能让恭俭良的注意力转移出来吧。
他去找恭俭良时, 雄虫正在发呆。安静坐在恭俭良脚边, 认真用手指将冗杂的蕾丝装饰品分开。禅元看两眼, 脑瓜子嗡嗡响起来了。
他道:“这是什么?”